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斗鱼tv服务器瘫痪，用户被熊猫和鲸鱼抢占一空，公司一落千丈。银行和风投公司不愿意承担风险，可以理解。

付子琳定了定神，道：“招商银行的黄行长呢？”

“不愿意见我，我去他家蹲点，他却几天都不回家，让保姆捎话给我，让我们死一边去，别连累他。槽！忘恩负义的杂种！”李松阳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

“想象之中。”付子琳出奇的没有愤怒。

“那我们怎么办？”

李松阳虽然性格上有缺陷，但忠诚是没有问题的。付子琳盯着他几秒，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坚定，这才缓缓道：“我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什么机会？”李松阳骨碌爬起来。

“我们是毁在了病毒手里，那我们就要用病毒，毁掉熊猫和鲸鱼。”

李松阳不明白，就算付子琳能找到神通广大的黑客，但之后呢？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公司都快要倒闭了，没有雄厚的资本，哪怕是熊猫服务器瘫痪，他们斗鱼又能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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