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启唇：“章氏和YC反目，我也不能帮你拿到项目。”

董事长四号笑笑：“害呀！叔叔这都是关心你！怎么说叔叔的呢！不和你说了，走了走了！”

林清音重新闭上眼睛。

零零肆觉得病毒这个世界有点嗜睡。

“喂，听得到吗？我给你唱摇篮曲。”

嘻嘻嘻。

“一闪一闪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哇！星空之下，是一整湖的无眼尸体哦！”

林清音：……

“你到底想说什么？”

零零肆笑嘻嘻：“没什么啦，就是你晚上是不是熬夜看恐怖小说，才会这么困。”

林清音闭着眼睛休息，眼睫都没有动一下：“章氏事情太多了，三年内top10，累。”

零零肆：……

谁让你三年内top10了，还不是你自找的。

“好趴。”

零零肆撑着下巴。

信你才有鬼嘞，肯定不止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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