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是个傻子，我对你那么好当然是逗你玩啊，你那么丑，我才不和你做朋友。”

一个小女孩，在形成自尊心的年龄里，听到的都是这样的话。

如果脾气不坏一点，反应不快一点，那就又要受伤了……

轻晨脑海中是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小孩的模样逐渐变成了大人，他们就在网络那头看着她，“哈哈哈，她还是那么丑，丑小鸭还想变白天鹅，她做梦吧，程意肯定就是和她玩玩。”

再然后，那些面庞变得模糊，出现了父亲、姐姐、锦夕、程意，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的脸，他们脸上好温柔啊，“你最棒！你好漂亮！没有你就没有程意今天的进步，谢谢你！程嫂！程嫂！”

轻晨眼中的茫然渐渐散去，她抬起头，被面前的人吓到了。

程意什么时候进来的？

程意坐在床边看着她，她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下了，房间里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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