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以前就听过，现在听起来感到比以前刺耳多了，因为他看到的太多，为了一己的私利，放万民于不顾，这己经是恶了。时启问道：“此次大人来，不是为开考，只是为了完成欧阳大人的个人任务？”

杨素天说：“欧阳大人现在还是在宰相位上，他的个人事情也是国之重事，怎么能说是私呢？我出来两个目的，一个是监督开考，一个是查访民情，前一个事情也和你的私事有关，你不是有一个在边关的朋友要回来和杨成一起做官吗？杨伟虎己经和我说了，我不出来镇着地方，你们两个这样换当知府，你就没有想到后果？替考的后果更大。所以，你也不要一口一个百姓，和我年少时一样，最终还是要屈服于体制的。”

时启知道杨大人是个清官，不管他管事的方式还是当初他对姜清艳的态度，可现在面对他说的百姓的苦难，真的是见多了，他一点同情心也看不出。两个人在杨伟虎的院子里散步，时启本想从他那里多得到一些支持，可最终啥也没有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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