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凡妮莎已经走上前来。

助理更加狗仗人势，双手在小个销售肩膀上一推，将他直接推到墙上，点化道：“这是公共场合，注意点素质。”

回头面对凡妮莎时，已经换上谄媚的微笑：“总经理，您请。”

按照常理，做销售的遇到麻烦，往往习惯忍气吞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人家的工作性质就很锻炼人。

可是眼前这位好像不太一样。

“想走？谁走得了？”

他声音挺大，话音刚落，从他背后的包间里就走出好几个人。

一个个膀大腰圆，不是光头就是短寸，纹身一溜纹到了脖子上，胳膊和手腕就更不用说了，眼神凶悍的盯着凡妮莎几人，把往外走的通道挡的死死的。

小个销售站在这群人中间，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违和。

冷笑着对助理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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