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颜琪瑶拿个纸条递给肖冷。

肖冷撑着下巴，提不起什么精神地问：“这是什么？”

颜琪瑶看讲台上的老师没注意这里，才把头凑过去，小声地说：“好像是汪爱同学给你的。”

纸条一个一个位置传过来，汪爱同学一直盯着纸条，可不是她嘛。

肖冷空出一只手，揉了揉颜琪瑶的脑袋。

“上面写的什么？”

肖冷问，但是没有伸手去要的意思。

颜琪瑶在得到肖冷的允许之后，把纸条打开了。

像是怕肖冷听不清，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老地方。”

三个字念了十秒。

“哦。”

颜琪瑶又去写作业了，写了一会儿，又凑过来问：“小冷，你跟汪爱同学的关系很好吗？”

肖冷抬眸：“上下级吧。”

颜琪瑶还在思考，在学校里干什么会有上下级的分配，但是偷听的周天照又炸了。

“谁上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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