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煜准备保护穆心悦的动作也停住了。

“你算是哪根葱？信不信我分分钟撕了你？什么东西？”君禛那黝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戾气。

“我……”白想想感受到了对方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杀气，毕竟没见过这些，她下意识一抖，浑身寒气直冒。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

刚刚她还劝心悦不要冲动，她自己怎么就……

“不好意思，五皇子，民女想请教您一件事。”

穆心悦从白想想身后走出，看到她眸中的担忧，穆心悦朝她浅笑了一下，继而面目清冷地说道。

“何事？”闻言，五皇子君禛眸子里的戾气散了些许。

穆心悦很想撇撇嘴，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还是不要了。

“民女想请教您，您知道什么是人吗？”穆心悦清脆如空谷清幽的声音从她那一张一合的chun中吐了出来。

“……”君禛直觉对方在骂他不是人，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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