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启【言灵·镜瞳】的状态下，陈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冷静过。

此刻他就在无比冷静的思考着一个既神奇又沙雕的问题：此时的他还是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又是谁？

现在的他就好一个全部情感模块都被剥离出来的机器人，脑回路也开始渐渐“变态”起来了。

明明是个特别沙雕的问题，他却思考的无比认真。

这是陈衍第一次还没试着去尝试一下新能力的效果就先体验到了能力的副作用。

这个经历属实有点传奇。

直到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身体里的灵力由于长时间维持着镜瞳的状态快要消耗殆尽时，陈衍终于得出了结论。

“我就是我，言灵影响的只是性格而已。”

得出这个结论的陈衍体内的灵力终于支持不住一直维持着一个C级能力开启的消耗，【言灵·镜瞳】的“出水口”关闭，陈衍眼中的金光渐渐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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