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离的双眸紧锁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当听到她说“对不起”时，他的神色明显愣了下，好像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之后又听她说“谢谢”，他又反应了好几秒，才像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将思绪拉了回来，季陌离终于忍不住对她笑了——他的笑并不夸张，只是嘴角那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却似人间最真诚纯洁的笑，包含所有的善意与宽容，无形中又给人一种踏实与安全感。

“没事的！”他说，声音中带着几分年少的沙哑，魅惑好听。

说出这句话时，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他的表情看上去还算坦然，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有多久，他没这么轻松又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因为这一刻，他终于弄清楚了这一切。

他承认，从那次在医院初次见面到现在，他一直纠结在木染和“年少”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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