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了一路，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知露忍不住的问：“殿下为何轻而易举放过怜妃，她这样跋扈实在过分。”

历涵泱脚步顿了下说：“她也是个可怜之人，人虽然跋扈却也不算太坏。”

“御花园里次第花开数不胜数，正如皇宫里的美人永远不缺。怜妃纵然不讨人喜欢，可是又何尝不是无辜之人呢。”历涵泱笑了笑，再次庆幸自己是位公主，而不是一个妃嫔。

不是一个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只能婉转承欢和其他人共用一个男人的妃嫔。

知露点了点头，似乎有所领悟，说：“殿下可真善良，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历涵泱笑了笑，却并未再说话。

说她真善也好，伪善也罢。

冒犯她的人，她自然会加倍还击。

善待她的人，她自然会加倍偿还。

可在能力范围之内，她想尽量对人好一点，就当做上天让她重来一世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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