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渭江公园到家,小时睡了过去,是乔荞抱上去的,待安置好她,出来时,看到韩洲禹还坐在书房,醉得有点晕晕乎乎,也不知在思量什么,呆呆的模样看上去,甚是落寂。
乔荞莫名生了一点同情,在门口站定了一会儿,走上前问道:“哎,要不要给你放洗澡水?”
韩洲禹转头睇她,眼神依旧是迷离而恍惚的,在看到她时,又缩了缩眼神,似想清醒过来,还拍了拍脸孔,甩了甩头,转而又环望四周一圈,喃呢道:“哦,我已经到家了呀?那麻烦你了,小乔……”
这一刻,他竟又认出了她,眼神跟着清冷了几分,也客套了几分,不像刚刚在江边那边温柔了。
啧,这分裂式的人格,还真切换自如啊!
乔荞瞄了两眼,去给放了水,待放完水出来,一阵寒意袭来,转头望,却看到韩洲禹开了北窗,正吹着冷风,身上脱了外套,只穿一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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