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谷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拍拍苏莹初的手，“我接个电话。”然后走到一边接电话，“好，我马上过去。”

“莹莹，我有急事飞回来的，现在马上要飞回去了，我们回来再聊吧！”

“好，你忙吧。”

苏莹初看向纪芷离开的方向，是日方亲自查出来的，看来事情还挺严重，要找到纪芷问清楚才行。

当了两个月的保洁员，苏莹初对公司的构造了如指掌。

在公司发泄情绪最好的地方就是天台和厕所，最后，苏莹初在原画部所在的15层楼的厕所里，发现有哽咽声从隔间里传出来。

苏莹初走到隔间的门边，轻声问：“纪芷，是你吗？”

里面的哽咽声停住，片刻之后变成哇哇大哭，并且伴随着一些难辨的话语。

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是苏莹初能确定隔间里面的人就是纪芷，她轻轻拍门，“雁子，有什么事出来再说，别闷在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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