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店开张的第三天，除了零零星星的几个学生，店里没有什么人，向北北看着两个要死不活的女人，“哎，你们能不能精神点？这怨妇的脸摆在这，吓跑我客人了。”

李莉听了嫌弃的看向北北，“你可算了吧，就你那小得可怜的指引牌，有两个人就不错了。要不是我们来撑场，你这还更冷落呢。”

“你懂什么，话说你不忙吗？墨子夜那边不用你跟着？不怕他闹腾？”向北北看着对面耷拉着脸的李莉。

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已经持续一早上，这和她的性子可一点都不像。

面对李莉的问话，她换了个方向，“我管他死活呢，反正新戏还没能进组，有几个综艺要上，没什么难度，助理跟着去就行了，难得落得休闲。”

“啧啧，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你还当他香饽饽呢，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呵呵，狗女人。”向北北喝了一口手中的菠萝啤，撕开手上的辣条，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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