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东西，司南羌忽地轻笑了一下，“所以向北北，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报复我的吗？”

就是为了报复他当年所提的离婚，为了报复他将她送出国，报复他因为他母亲让她遭受那些莫须有的痛苦，是吗？

她做到了，他司南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视他为世界的女人，会给他这么致命的一击，心，疼得喘不过气，却仍然还要笑着要个答案。

向北北沉默了。

但这样的沉默，让司南羌更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笑容逐渐加深，也逐渐苦涩，拿起那个文件袋，看着上头向北北的签字，他笑着笑着，眼眶就红了起来，“很好，向北北，很好。”

“很好……”他拿着那个文件袋起身上了楼，嘴里一直念叨着很好。

不过片刻，书房传来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向北北听得身体发颤，眼泪直落，擦了擦眼泪，对白邪和墨子夜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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