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正开了瓶红酒，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陆长蔚身上，“如果没有程家，我必然是胜券在握，偏偏那个老太婆在爷爷的葬礼上说了要保秦淮的话，有几个董事开始动摇了。”

“大话谁都会说，真来事儿了未必会帮。”

陆长蔚见惯了背信弃义的小人，对程家老太那番话根本不放在心上，“把那几个董事交给我，我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

“你和我爸这段日子好像来往很频繁？”

“还行吧。”

“你是怎么打算的？”

陆长蔚拿了个酒杯让秦萧正替她倒上，抿了一口后笑看向窗外，眼睛微微眯起，“有时候，兜兜转转走了一圈，你会发现，还是最初的那个人好。”

……

晚饭后，秦淮开车回家，厚厚的雪积了一地，银白一片。

经过A大时，不知怎么的，他往里拐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到了林初一租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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