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凌的嘴角勾起一抹瞬间即逝的弧度，这是要和她谈条件啊！

不过她终于知道万俟绝羲是用什么方法让这个硬朗有骨气的男子招供的了，想来应该是以他妻儿的性命相要。

只是他明知自己奸细的身份，还要娶妻生子，给自己留下把柄，还真是不明智。

若是为了掩饰身份而为之，就不应该对被他利用的人产生感情。

这样的人其实不适合做奸细，就像曾经的她一样，做卧底就不应该有感情，一切以任务为重。

她也不是一个好卧底，所以才会......

想来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毕竟那算是她上辈子，不，应该是上上上上辈子的事了。

收回飘远的思绪，她一脸淡漠，冷声说道：“没有人能守护他人一世，每个人皆有自己的命数。

将来会如何，无人知晓。我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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