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那双深邃如枯井寒潭般死寂的黑眸，低声道：“你今日眼睛为什么没有变成银色？”

诸葛空离听到这一问，差点笑出来，他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真正想笑过，这是第一次有想笑的冲动。

原来想笑是这样的感觉。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道，缥缈虚无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原本的舒星凌，也绝不是一个小丫头。”

舒星凌闻言，灵动的黑眸中闪过一道璀璨的流光，又有一个人看出她不是一个孩童了！

这样的话在她听来丝毫不会惊讶，反而有些轻松自在，他这般恐怖神秘的人会发现她的秘密也不足为奇，他又不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甚至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一个人守着秘密是很辛苦的，她反而觉得越多人知道她的秘密，越轻松自在。

她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声道：“我是什么人对你来说不是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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