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凤舞领着二人到了自己所居的禅房之中，奉上清茶两杯，这才去了面纱，露出温婉动人的美貌来，柔和地道：“我瞧这位公子和这位姐姐，也不是庸常之人，如果能投得我真言门来，妾身一定向苦桑大师举荐，叫二位到内院去。虽是受拘束了些，却有外人意想不到的好处，就是趁机筑基，也未必不能。”

她与陆寒和辛如音恳谈了一阵，心意极诚，大有招揽之意。陆寒这才明白，为什么苦桑安置一个世俗女子，用来招募散修，无非是打消旁人心中的忌惮戒惧，还真大有效果。

辛如音听了墨凤舞讲述真言门的种种，大起疑心，越国七派眼皮子底下出现这一脉佛门流派，规模既大，又干预世俗，七派难道毫无知觉？

“总之便是如此。就是外院做侍香使者，也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既能避免被邪修所害，逍遥自在。所做的，就是让世俗百姓多多念阿弥陀佛的圣号，念得越多，功德便越多。功德积累充分时，也能领得一些精进法力的丹药。”墨凤舞最后总结道，“虽说外院的待遇，未必比得上七派，但是个中麻烦和加入的门槛，也小了许多。两位可以好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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