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了，万一他也被骂怎么办？

姜渊回去坐下：“你像他们那样站着做什么？”

姜淳示意姜演往前，姜演不走，反而说道：“那日舅母教儿臣念书，说...”

姜渊就看着他：“说什么？”

他想了好半天没想起萧夫人念的那句话怎么说，姜淳和姜润一阵无语，想不起来你就别提啊。

他还在想，姜渊也不催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等着他。

“说...说什么儿臣不记得，但是意思就是兄长们受罚了，作为兄弟也要一起。”

姜渊隐隐笑起来：“怎么？你觉得父皇是在罚他们？”

姜演比划着：“父皇你都吼那么大声了，儿臣在门外都听见了，难道还不是罚吗？”

“不是，父皇是在训斥他们。”

姜演吐吐舌头：“那还不是罚吗？”

姜渊拿了桌上的一颗桂圆丢在他脑门上，力道也不重，姜演不敢做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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