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想，萧思远其实完全算得上用功刻苦，平日小测成绩也是前列，除了针对沐风，他从来不挑事。

迷途知返？

未入迷途何来知返。

“迷途知返”四字，听起来真不像夸人。由此可见，夫子平时对他的印象到底有多差。

萧思远本人倒是浑然不觉伤心。

“夫子谬赞了。学生自觉距沐兄还有很大差距。我想沐兄今日魂不守舍，大概是事出有因。沐兄向来勤勉，还请夫子不要对他太过严苛。”

岑夫子点了点头，萧思远现在竟还知道维护同窗了。

不错。

萧思远语气认真谦逊，可是接下来所言，混账得不像人话：“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魂不守舍，总不能是日有所思，夜里也绮梦缠身，不得安眠吧。是吗，沐兄？”

岑夫子点头的动作戛然而止。

绮梦缠身不得安眠？

不错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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