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突然间要教我下围棋？主任有这么闲吗？

冷玉疑惑道：“主任，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不学。”

杜小笙啧了一声，“你说的，让我教你下围棋。”

“我什么时候说的？”冷玉眨巴着眼睛问道，脑中也在飞快地思索着，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忘了，几天前，我说可以教你怎么识别坏人，可你说，教下围棋还差不多。”杜小笙言辞凿凿。

冷玉无语，不会吧？这也算？主任，您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冷玉觉得特好笑，“……主任，我，我那时是开玩笑。”

“不管，反正是你说的，过来，看着！”杜小笙一把将人拉过去，不管不顾讲解开来。

冷玉叹口气，撇了一眼颇为认真的杜小笙，不忍打断，就乖乖听着，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杜小笙最后讲解完，看着懵懂的冷玉问道：“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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