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歆然眼看着自己回家的那趟火车，票数从120张变成90张，在从49张直接变零。她的心比心绞疼都难受。“算了，馨姐。我不抢了——抢也抢不着。”

“等一会，我在打个电话。”

“怎么，还是没通。”

“关机了。”

“没办法了，只能等明天跟她说——馨姐，你会不会被批评。”

“这与我无关，再说我尽力了。”李馨心里琢磨，数据差距这么大，能不能出大事，这可涉及到一大笔费用资金。

一晚上，李馨也没有睡好，凌晨起来去厕所，她又拨打一次单莉莉的手机——依旧是关机。

早晨起来，李馨的眼皮一直跳，她首先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歆然，我眼皮跳的厉害——我有一点担心。”

“那是因为你没有休息好，我都听见你凌晨起来打电话了。”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今天没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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