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

夏则轻轻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

“拿着。”

梁语晨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先提提神，很快就到了。”

“谢谢。”

夏则从她手里接过一盒薄荷糖，直接在嘴里倒了几颗。

冰凉的气息从喉管迅速落下，在胃里蔓延开来。

脑子里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不过比起刚才来说，已经是好多了。

“多久没休息了？”

伊诗瑶靠在座椅上，斜着眼睛看着他，“在这个时间，能见到你困成这样，也实在是不容易。”

“还好。”

夏则慢慢直起身，把车窗整个打开，“也不是很困。”

在夜风和薄荷糖的双重作用下，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再撑几个小时。

“还是收敛点吧。”

梁语晨忽然拍了怕他的肩膀，轻笑出声，“否则沈明哪天职业病发作了，非要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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