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不管警员们怎么询问，两人一口咬定人就是她们杀的。

说话时，张晓婉心不在焉。

而小姚则是一直握着那半截碎布，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欣慰，但流露出更多的是柔情。

两人似乎达成了一致意见，绝不会供出真正的杀人者。

这些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警员们也能理解两人的做法。

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四五个黑人大汉狂追，要不是有正义人士赶到，最后死亡的会是她们。

她们会被摧残蹂躏，变成路边或者垃圾桶中的一具尸体。

幸好，有人出现解救了她们。

就算换做任何人，也绝对会像她们一样，绝不说出对方的身份。

只是，对方动手杀掉四五个身强体壮的黑人大汉。

而且手段简单残忍，几乎都是一招致命，另外现场还发现了一把钩抓枪，配合上车中女子一直紧握的那半截黑色碎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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