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回：“陛下，昨天一切安好，什么动静也没有。”

天子神思恍惚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惆怅。

这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喜怒无常，整得御书房里的人都惴惴不安。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暗卫问了一句：“陛下，今晚要留门吗？”

天子哼了一声，很久后才挤出一句：“留。”

一连三天。

天子留宿御书房，也留着房门的一道缝，没回过寝宫。

天子在书房里一边批奏折，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王后怎么样了？”

这时，一个侍女端着一盘新鲜水果过来了。

她把水果放在案桌上，又磨磨蹭蹭地用拂尘打扫起案桌。

暗卫欲言又止。

天子瞥了一眼侍女，说到：“无妨，继续说。”

暗卫回道：“王后娘娘这几天和往常一样，天天照常用膳，照常就寝，去花园溜达，去藏书阁看书。”

天子脸色阴沉：“她吃得多吗，胃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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