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傅昀阳真心看不了他这脑子短路，神经错乱的蠢样。

但是，这几天闷酒喝太多了，没怎么开口说活，突然就有了想要打趣他的想法。

于是，顺杆上爬，他不是很走心的接了句:

“怎么？有进展？”

刘牧其嘿嘿傻乐，想起傅昀阳曾说过，不要再对他说小仙女的事。

“会长，这可是你主动问我，我才说的哦。”

他顿了顿，见傅昀阳没有反对，于是猫着腰，把头凑过去，神秘兮兮的开口:

“小仙女她，其实不叫蒋云。”

“她叫……江寻”

“山川江海，千与千寻。”

……

夜班生活苦逼又枯燥，江寻熬过今晚，下周开始，终于可以步入正轨，进入朝7午3的早班浪潮了。

凌晨二点，住院部所有楼层安静下来，无人走动，没人说话。

护士姐姐去办公室趴一会，江寻一个人坐在服务台前，手心撑着下巴，两眼迷离，思绪梦游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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