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如被张芸骂得狗血淋头。

“你怎么搞的，怎么周路遥突然又不想在电视台干了，我说了你随便给她找苦头吃，但是不能让她离开电视台，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张婉如：“……”也就一个署名问题，她以前也这么做的，也没见哪个人就为一个署名的事就闹着不干的啊。

张婉如皱紧眉头，小心翼翼对张芸道：“阿姨，我也没想到不能署名她反应会这么大，要不我现在去安慰她，过几天给她一个署名的机会。”

张芸厉声道：“署名的事你别跟她抢了，她要署名就署名吧，万一她找她爸解决这事反而更麻烦。”

张婉如：“可是……”

张芸淡漠开口：“我不管你在工作上怎么给她穿小鞋，但绝对不能让她想离开电视台，懂了吗？”

张婉如咬唇，还想说什么。

张芸这时道：“你是不想去参加莫氏的宴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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