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又不是没穿过。

只是这个颜色太过扎眼了，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福娃。

“嗯呢，小猫咪没有不开心吧？”余筠小心翼翼地仔细观察她的表情，依旧一脸冷漠，和平时并无区别。

“没。”

“我饿了。”

“好，我们去吃饭饭吧。”

-

华灯初上，星空在城市明亮的灯光里渐渐模糊了轮廓。

跨年夜，街道上似乎比往日热闹了许多，姝夏怔了一下，愣愣地看着升起的袅袅白烟飘到天花板上，最后被天花板上的格孔吸走了。

她眸色暗淡了几分，点点困意席卷而来，闭了眸子，水晶灯的灯光散落在她的眼睑上，纤长的睫羽泛着浅浅光晕。

“姝夏，怎么啦？”

余筠的手在她眼前虚晃了一下，轻轻唤她一声。

她眸子半睁，目光清冷，里面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偏无一丝光芒漏下。

“嗯，没怎么，有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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