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宁再次扑进水里，不多时抬起头，控制着水丢上来一小撮黑色的沙子。

他指着河道：“逆流的话我探不太远，河道非常长，长到我没探出别的什么，就是物产特别丰富。螃蟹、蝾螈、鱼就算了，过去大概七八百米的样子，河道底下就全是这种沙子。”

王-叶上前，将沙子拾起一撮，手电光照着，手指磨了磨、舌头舔了舔，然后吐出。

王-叶：“蝙蝠粪，又名夜明砂。逆流走的话可能会遇到蝙蝠。”

蝙蝠？夏明堂想起段辰则出来的乱石堆，旁边也有两只死去的蝙蝠干尸。

段承则显然也想到那两只风干的蝙蝠尸-体，蛾子的丝线曾经将那两只蝙蝠黏在天花板上，这是否说明蛾子曾经狩猎过蝙蝠。

不过现在显然没有其他办法，要么顺流走，去面对一堆瀑布和不知深浅的深潭；要么逆流走，去面对不知几级、数量多少的蝙蝠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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