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严杰这人是八卦。

黎景谦给黎悄存折时，他没忍住偷眼往后看。恰巧，黎悄翻开了存折，看了眼那个数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他也跟着倒吸了一口气。

“大，大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抖，付严杰颤声问道，“你还缺哥哥吗？不不不，缺弟弟……不！你还缺儿子吗！”

黎景谦：“缺。”

付严杰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一声“爸”就要喊出。黎景谦微微一笑，又是加上了一句：“就缺贺宴沉那个龟儿子。”

黎悄：“……”

付严杰：“……”

**

一中改卷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统共就放了几天假，各科试卷的成绩却全都出来了。什么都好，就是改到黎悄的卷子时，万般纠结。

“答对是答对了，只是……”

“字怎么可以那么潦草。”

“最后一道大题还给了三种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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