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芳微微动了下，叫她名字：“暖暖。”

她身体猛地一顿，抬头看过来，已经醒来的顾怜芳满脸笑容看着她。

时暖眼眶一润，手中毛巾一扔，扑上去紧紧抱住她，“外婆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来我又要给黄医生打电话了。”

一个下午，她给黄医生打了起码十个电话。

四点到六点间，就打了五个，生怕顾怜芳不会醒来。

“让你担心了。”顾怜芳说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实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都知道，虽然人在沉睡，可意识是清醒的，就是醒不来。

看外孙女双眼通红，顾怜芳心里也不好受，她抱住时暖，摸了摸她的脸，“你爸……时江他们怎么处理的？”

时暖将时江进牢的事跟她一五一十说了，除去自己关他的这点，其他的没有一点儿隐瞒。

可她不说，顾怜芳也知道，时江那样的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说出来，一定是时暖用了什么法子，但她不说，肯定不想让自己知道，她也就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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