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南凌修，跟在京城时，没什么别差。

“你要杀我。”周天启的声音，难得很平静。他只是抬头，看向谢堂春，想起两人那些过往，突然笑出声，“虽然早就预料会有这一天，但是，还是很难受呢。”

“天启，我可以不杀你。”谢堂春缓缓上前，“你投降吧。”

周天启冷笑，“让我背叛父王，不可能的。”

谢堂春叹了口气，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南凌修，“希望我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那是自然。我跟的谢世子毕竟不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也没那么深厚。”南凌修这话，让谢堂春冷哼一声，“你倒是看得透彻。”

话音落下，谢堂春突然出手，干脆果断一剑，刺入周天启的胸口，“你且去吧，我会将你厚葬的。”

周天启只觉得讽刺，笑了笑，朝后倒去。

“天启，儿子！”清河郡王大喊一声，面色惨白。北雍王大马金刀坐在他面前，慢悠悠开口，“不要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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