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温谨！”

“我在！”

“你快抓住我。”

“再等等。”钟温谨面向顾凝往后滑着，笑嘻嘻地背过手去，说道，“腰弯下一点，重心放低，对……”

顾凝脚步蹒跚着一点点地往前挪着，而他却稍稍靠近一些就立即退开半步，让她想够却够不着，耐心被耗完，她索性放弃了指望钟温谨这根“稻草”，瘪瘪嘴将注意力转向离她最近的场地边缘。

钟温谨便厚脸皮地在旁边跟着，见她跌跌撞撞也不去扶，口中却不停歇地说道：“步子迈大些，斜着使劲儿，放心呢我会扶着你的。”

“不用了。”勉强学会了走动，看钟温谨事不关己的姿态，顾凝低声回道。

“是么，学得还挺快。”他却依旧笑吟吟地跟着，趁她不注意突然从后面将她往前推，说道，“那步子就迈得再大一点。”

“别——诶诶。”顾凝刹不住脚，只能在这个速度上晃动了几下努力稳住，全神贯注在保持身体的平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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