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上又何止是被撕掉了一块肉，简直是满目疮痍。

司梦绮的嘴角都渗出了一缕血丝，欧阳寒仍是淡漠的看着她，嗓音冰冷。

他以往只是外表冷，心是热的，但现在像是心也随着外表一起冷了，就像是从地狱里漫步而出的，透着僵冷的感觉。

“起来吧，蹲久了对孩子不好。”

“？？？”司梦绮终于松开了贝齿，原本嫩粉色的樱唇现在完全被他的血给染成了大红色，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欧阳寒笑了，但却笑得格外苍凉，“不这么做，你就会一直纠结苦恼下去，这样你才明白你真正想要的选择是什么。”

“你是真的吗？”她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力气太蛮，揪得皱巴巴的。

欧阳寒点头，仍然一脸平静，只有眼里还有涟漪起伏。“放心，刚才那碗药只是普通的安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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