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弟子脸色更红，“程柔师姐在我们外门弟子中是实力派人物，而且程柔师姐她性格很好，乐于助人，很受大家的爱戴。”

程柔算得上外门弟子中的核心人物，她也很崇拜程柔师姐，不过这个她没说。

“原来如此，我道是谁，竟然是她。”云灵想了想，脸上露出笑意，看起来颇为诡谲。

不过外门弟子不敢抬头直视云灵的面容，她低垂着头，内心依然忐忑不安。

云灵自顾自道：“如果是她的话，那么那件事就能说得通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云灵继续问话，灰衣弟子坐着都有些不安分了，她扭了扭身子，大着胆子抬头问：“云灵师姐，程柔师姐怎么了吗？”

云灵脸上笑意更甚，“不，她很好。”

灰衣弟子有些懵，不知道自己说的内容有什么问题，云灵师姐突然就开怀了……

云灵从主位上起身，秀手一转，手上就多了一颗灵石，她将灵石放在灰衣弟子面前的桌上，娇笑道：“这一颗灵石是我给你的赏赐，你回去后记得继续多加监视你周围的人，不过这次将目标重点放在芷若兰三角和程柔身上，可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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