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舒总觉得离最后一次见着外公，已经过去太久了，或者是这期间发生是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她总以为花了更多的时间来解决。

若不是看到张婶那张没啥表情的脸，纪晓舒甚至快忘记自己是宋家不招人喜欢的那一个了。

不过——纪晓舒看了宋泽远一眼，现在好像也没人在家中能占据道德制高优势了，一个瞒着长辈结婚，一个瞒着孙子注资对手公司，一个瞒着老公签了财产分割协议……完全就是在比谁犯的错更严重。

纪晓舒歪头看了眼哪怕面对暴风雨估计都能岿然不动的张婶，觉得谁都不能和她相比，毕竟，无论是结婚、注资、签字，她全部都知道，什么也不没说。

“不知道老爷子今天心情怎么样？”纪晓舒挨近宋泽远，在张婶眼皮底下小声说。

“如果我被扫地出门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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