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纪平勋的年龄怎么说，也比夏欣柔大上两轮，被他说一句“胡说”也没反驳，面无表情地解释：“纪叔叔，海悦在两天前就已经彻底卖给茂森了。这件事没传出来，是因为海悦现在处在风口浪尖，茂森想等过段时间重组之后再放出消息，这个买卖协议现在只有茂森内部的人知道。”

纪平勋问：“只有茂森内部的人知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欣柔没回答，表情说明了一切。

“何向瑞那个老滑头居然敢耍我，他总不能要把海悦卖两次，他是不想再体面的混下去了……”纪平勋大骂。

夏欣柔侧头问卓文阳：“现在是什么情况？”

卓文阳先看了眼宋泽远，然后示意她安静点，夏欣柔立刻忧心忡忡地瞪着他。

“何向瑞，何向瑞在那？”宋泽远问。

王铭相当专业，直接回答：“已经和盯梢的人联系过了，他现在在海悦。宋总，何向瑞没任何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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