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纪晓舒的手指压在眼睛下方，不说了？自己情绪都要溢出来，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了，这就不让人说了？

宋老爷子自顾自地解释起来了，“外公没别的意思，绝不是说你身体不好什么的，不要再提了，这件事外公不该那么直接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要道歉的意思？

纪晓舒没敢往下接话，想先等着听清楚老爷子的意思。没想到宋老爷子很干脆地就闭上了嘴，让纪晓舒自己琢磨。

“外公，我当时的表现也太着急了。”

说完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沉寂，自己似乎无话可说，等着对方开口，可对方也不说话，然而自己打算开口吧，总觉得还可以再等一等，仿佛下一刻对方也就开口了，如果撞在一起，那就尴尬了……越想开口就越困难，时间拖久了之后，更没机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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