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雯已经知道纪晓舒是为了什么事情找自己了。纪晓舒刚接到她的电话，就听到她以一种无奈的、疲惫的语气说：“宋太太，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善款的事。”

纪晓舒不喜欢郑雯总是用“宋太太”这个称呼，她们此刻是在工作的时间内来商量专业的事情，而不是言笑晏晏的晚宴上。

“那请您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账户上会有两百多万的对不上？”

郑雯继续用那种被生活折磨着的声音说：“其实那两百多万一开始就只是从户头上走过过场，不过确实也捐了款，也正是这样，我们把基金会的账户借出去，才能得到捐款。”

纪晓舒隐隐约约听明白了，好像她以后根本没资格开汪颖美的玩笑了——她不能头头是道的分析讲明白，但是还是能理解一些。

“这是——这是不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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