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在想什么？”见初四不说话，晏生抬手揉揉初四的头，语气缓和了些，“你别往心里去。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师兄，我知道。”初四温顺的点点头。

“你向来心善，为人诊治总是全力以赴。可有些人不值得你这般付出。我只是想提醒你，没必要对殿下太好。”晏生语重心长。

“若不是殿下给了山阴木的药材，我也不愿为他抚琴。他那种阴晴不定的人，实在是太难伺候。”晏生轻哼一声，“就说昨日之事，苑大人他们何错之有？就算违背了殿下的命令，不也是为了救他吗？对他这般忠诚，他却将别人骂得狗血淋头，真是莫名其妙！”

初四抿抿唇线，不予置评。

云弄真的阴晴不定，太难伺候？

不！

不是！

不管是昨日还是今日，云弄开口呵斥、要她走，眼底都有情绪一闪而过，初四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竭力想要隐藏的一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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