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真，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云梦泽的声音似乎时高时低，就像她此时脑子里纷乱的一切，是，如婉真说的那样，她现在的确拥有了属于他们的记忆。

但那并不是她的啊，为什么要强塞给她。

“我不是婉真？”

清脆又干净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就像玉器跌落在青石上，掷地有声。

“你说什么？”云梦泽就那样看着白清欢，眼里瞬间像是充满了狂风暴雨，但不过片刻就又归于了平静。

“我说，我不是婉真，我是白清欢。”

白清欢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她说得比刚才还要笃定，她想清楚了，她是白清欢，也许曾经有过无数的轮回，但她永远都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云梦泽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极冷，他就那样看着床上的女子，白清欢也如他一般看着他，二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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