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于地下深处的密室里，老人并没有遍体生寒的感觉，甚至还觉得有些闷热。老人松了松领口，又挥了挥鼻前那甚是特殊的脂粉香味，朝着面前的白袍男子，说道：“你非要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老夫吗？”

虽然这密室并不算狭窄，但一下子挤进了五个人，难免会有些局促的感觉，不过这并不妨碍老人与白袍男子的交谈。

白袍男子捏着手指，像是拈花一般，朝着烛火屈指一弹。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老人叹了口气，说道：“当年老夫也是无奈之下，才做出的这个决定。你要恨，恨老夫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杀文本？”

白袍男子冷笑两声，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你可别冤枉我，我一介凡俗，身不怀武，如何杀得了你那宝贝儿子？”

“对相爷说话，注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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