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些。”白惜沫忙将试卷推到他的面前。

沈司祈低头一看，差点还以为自己忽然间近视还是怎么了。

这么一张数学试卷，竟然一点都没做。

沈司祈感到一阵头疼，“先把你会的做了。”

“我做了呀。”

沈司祈眉头一跳，“做了？你做哪儿了？”

“我……”瞬间，白惜沫失去了底气，“我做了选择题。”

闻言，沈司祈仔细看去，她还真的做了选择题，只不过是用铅笔写的，而且写的很轻，很小，几乎都快要看不见了。

只有在没有底气的时候，才会这样。

“白惜沫你可以啊，一张数学试卷，你只做了选择题也就算了，而且还只对了一道，厉害啊你。”

白惜沫，“……”

“你告诉我，老师上课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白惜沫眨了几下眼睛，“我……我我我，最的课上大多都是在补作业，没……没注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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