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的声音静静响起，像是在感慨，似乎这两个老人认识，已经认识很久了。

原本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老人缓缓睁开眼，她没有去看来见自己的人，目光看向外面。

“怎么，不见我一眼吗？你我都这么老了。”

“老？”

干哑的嗓音里吐出一个字，像是在反问，反问里还带着一丝苍凉，一丝讥笑。

“妙，你怎么会老呢？你是月读神命，是不会老的。”

“数年的沧桑已经过去了，即使我的容颜不会老，但是我的心早已经和你一样，千帆阅尽，只剩下一个人孤独的荒凉。”

“一个孤独的人，又何必再找另一个孤独的人，让彼此都变得烦恼呢？各自守着最后清净不好么？为什么，又回来？”

“放逐我的时日已经够多了，我本就要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高天原欠我的，我会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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