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隐秘的事，你们二人却一直在大越卧底，又是怎么知道？而且，若是夜凌凰知道出了叛徒，为何不自己直接回皇城向皇帝汇报？需要由你们二人送信回去？”

“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便是，夜凌凰此刻就身在大越皇城中。你们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金玉河、合璧二人依旧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汗水混合着血液，滴在了地板上。

“你们别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拿你们没有办法。”金晋勾了勾手手指，让一旁的手下拿来了放在火炉里，烧的铁红的铁板。

“你们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杀了你们灭口也无所谓，但如果你们说出夜凌凰的踪迹，或许我还能给你们留一条生路。”金晋提醒道。

不过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手段嘛，金玉河、合璧二人心里明白的很。

再说了，这样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小时候调皮，不听师父的话，师父拿着韧性十足的竹条打他们，被打的浑身都是伤口，新伤加旧伤，如果处理的不好，天气一热还会发炎流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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