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老斜眼一看：“嗯？”

要不是看在颜妩的好酒份上，蒋老才没这么好相处。

范八立马醒悟，狗腿的从袖兜里掏出文件，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蒋老睨了范八一眼，心道果然没好事——

且先不要奇怪，一个位列十大阴帅榜单里的范八，居然对着一个老文书居然如此的恭敬。

要知道，连凡间都有这样一句话：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越是有资历的“小鬼”，越不好相与。

“这次就算了，下次——”蒋老看着范八，用指尖敲了敲酒罐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比了个五。

啥？范八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老头子，心真黑，虽然不知道颜妩给的酒有多好，但是范八也不是真的没眼力见。

能让蒋老这么好说话，且这么利索办事的“贿赂”，能差？蒋老能看上眼的东西，能不好？

别闹！

这两罐子，肯定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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