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凯由的语气变得森寒，“说。”

“规矩不可废。”颜先似乎看不见凯由越来越冷的表情，上前一步，道：“定员淘汰制度，是我们黑暗界传承八百年的规矩，不可因任何一人而废。”

“哼！”他指着台下的莫无心，“哪怕此人再优秀，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因一人而废一矩，智者不为。”

“错。”凯由反驳道：“你太低估了天才的作用了。天才者，出类拔萃之人。古往今来，但凡那些改变天下格局的大事，往往不是凭着势力的强大，亦或所谓的规矩、制度。恰恰相反......”

顿了顿，凯由提高声音道：“......改变天下格局的，往往是人......某一个人！汉高祖得韩信，问鼎中原；三国时，蜀因孔明而起，天下三分......又由关羽而落，痛失天命；隋因杨坚而起，因杨广而灭。五代十国，随陈桥之变而终乱世，巍巍大明，遂亡于李自成吴三桂之手。颜先，你还认为一人之力不足改变格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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