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拿起皮夹瞟了他一眼，然后打开，拿出他的身份证，照片上，蒋云舟剃了个板寸头。

她曾听霍初晴说过，要想看一个男生到底帅不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去剪个寸头，如果他剪个寸头看起来依旧好看的话，那肯定就是大帅哥一枚啦。

照片的他，五官干净清隽，虽比起现要年轻一些，但穿着深色的衬衫，看上去依然有点禁欲，还有点温柔，跟她预想的……嗯，有点不同。

原来他那时是这个样子的。

蒋云舟的右手突然出现她眼皮底下：“拿来。”

“什么？”秦望舒不解，他轻描淡写地道：“身份证。”

“我再看看。”她还没研究够呢。

“你是说你的身份证。”

“……”秦望舒把他的证件放回皮夹里，然后把皮夹扔回给他，头一别，看着窗外的飞驰倒退的景物，选择了无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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