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见律师，他们不理，我说我要见我先生，他们不相信你是我先生，还责训我不要随便认老公。”

“对不起，我来迟了。”

蒋云舟见她眼眶隐隐有水珠在转动，抽出了西装口袋里的方巾，在她脸轻擦了一下，把她眼里的水珠擦去，然后起方巾，对她道：“我们回家吧。”

“可是……”秦望舒顿了一下，望了一眼审问她的两位警员，“他们还没问完呢。”

在汪厅长眼神的警告下，两位警员立即道：“秦小姐，我们问完了，非常谢谢你的合作。”

秦望舒这才站了起来，突然又坐了下来。

蒋云舟看着她，耐着心问道：“怎么了？”

“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刚才她坐在这里没动过，又因为集中注意力在警员的问话上，令她忽略了腹部的隐隐疼痛，现在他来了，她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下来，便感觉到腹部的疼痛，而这种疼痛，她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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