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老爷子的反应，百里晴知道自己的威胁管用了。

“成老爷子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见他沉默，百里晴又说道：“五千两银子。”

成老爷子眯眼：“能否请白公子相告，方公子到底对你们有何用处？”

“方公子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友谊？”成老爷子不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为了别人而付出生命的友谊？”

百里晴笑了：“没想到成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连这样的人都没遇到过。”

“这世上除了家人，不会有这样的人。”

成老爷子笃定，百里晴暗暗摇头。

“有些感情，怕是成老爷子这辈子也不会明白了。”

“那白公子可曾遇到过这样的人？”

百里晴脑海中第一个想到就是卫清，还有七姐和父皇，以及那个可爱的小表哥怀丞阳。

“我遇到过很多。”

成老爷子愣了愣，良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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